点,我的马匹性格有点烈。”
“哈哈早就想试试大将军的扬尘了。”
少年走了,老人也坐上了马。
骏马颠簸了一路,长别离就龇牙咧嘴了一路。
“小子,私闯皇家狩猎场还敢偷草药。
两项罪名可够你死两三回了,要不是我那两箭你就又死了七八回了,这样吧,你小子先跟我几年,我身边正好缺一个打杂的,你要是拒绝了的话皇上问罪下来我可不保你。”
“我……母亲…在等我。”
“你母亲?
你先别急,估计徐盛那小子己经让人去查了,到时候再看看你家是什么情况。”
长别离没回话,他己经昏迷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长别离终于醒了,他躺在一张木床上,伤口上敷满了草药。
想到他肚子上的伤口,他就想到器官从肚子里一骨碌流出来的场景,让人感到一阵恶寒,又感到非常庆幸,庆幸这只是想象。
他又想到他的母亲此时还生着重病,他在这里躺着,他母亲怎么办。
他便不顾身上的伤口,咬咬牙,用伤痕累累的手支撑着坐起来,然后缓慢的移到床边,慢慢的下床。
砰!
他刚准备站起来就跌倒在地。
不管尝试了多少次都是一样,他的骨头己经被蜃咬断了,根本就站不稳。
没一会儿又是一阵眩晕感传来,刚醒没一会儿差点又被自己折腾得晕了过去。
想站起来是不可能的了,他只能在地上爬。
他处在一处军帐里,终于爬出军帐后发现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扎满了一样的军帐。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士兵们许正在吃饭,总之周围是一个人也没有。
他继续爬着,地上全是碎石子,没一会儿与地面接触过的地方都被磨破了皮。
——“长别离,在酒泉州絮生王朝的卧澜出生,七岁丧父,现在只与家中一位病重的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