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与他有任何名义上的联系。”
母亲的目光变得凌厉,如尖刀露出冷冽的锋芒,那么冰冷,那么决绝。
她的样子,和我结婚那天大相径庭,我从来不知道一向温柔的母亲竟会有今天这般的果敢。
我知道母亲心意己决,没再多说什么,招呼孟朔过来吃饭。
孟朔一头雾水,他感受到了我与母亲之间微妙的沉默,识趣地低下头大口扒饭,不再说话。
首到回家前,父亲仍没有回来,我们没有继续等下去,回了保北县城。
途中,孟朔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试探性地问我:“你爸妈到底怎么了?”
“他们要离婚。”
“什么?
离婚?”
孟朔睁大眼睛,发出夸张的吼叫声。
我不想说什么,只是冲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车流笑了笑。
此时,电台里张震岳那首《再见》的旋律响起:“我怕我没有机会,跟你说一声再见,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明天我要离开,熟悉的地方和你,要分离,我眼泪就掉下去······”他们的再见,没有眼泪,他们的再见,也许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