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好,乐也好,一场游戏一场梦,日子总还是要过的。
静文一觉醒来,己近中午了。
她的生活就是这样,通常深夜两三点才睡,一首睡到第二天中午,如果没有别的情况,随便吃点午饭,下午两点多就该去夜总会待客了,因为这个时候,那些有钱又不安分的男人,酒足饭饱后,就会像一群绿头苍蝇一样飞来,寻欢作乐。
运气好的话,一个下午,她陪两班客人,两个多小时一班,每班挣五十元。
晚饭或在夜总会吃,或被客人拉出去到饭店里陪餐,再捞点小费,一天下来,挣到二三百不是问题。
如果隔三差五地有客人包夜,那一个月的进账,比白领还白领。
晚上通常是夜总会最繁华的节点,黄金时间。
各色男人纷纷登场,轮番上阵,小姐们也风光,通常要到深夜一两点才能息身,有的甚至被男人拉出去包夜,但那必须是钱色交易。
为了生计,她也被人包过夜,也曾为一百元上过床,也许在别人眼里她风流下贱,但她自己有她做人的准则。
她现在有子鹏罩着,只是难耐寂寞的时候才去和别人一夜风流。
中午的阳光火辣辣的,热风中渲染着烦闷。
静文在路旁的一家小面馆里填饱肚子,又返回住处。
她心里很清楚,例假来了,这几天尽可能地少去夜总会,避免不测与尴尬。
她把空调开到最低,打开电视,不停地调换频道,仍感百无聊赖。
打开手机上微信,在线好友中,那些花心男人的头像大都不说话,也许是忙着呢,选择其中两三个挨过发出“在吗”的探询,一首没有回复。
大概男人都忙着,不是每个男人都无所事事,无聊到长挂微信,调情逗趣打发时间。
她只好选择一个要好的姐们儿聊几句。
“干嘛呢?”
“呆着呢。”
“生意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