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文略有所思,她从声音和娇娇的表情判断。
唉,男人女人,为什么都是这样呢?
娇娇默认,随口说:“算了,还是去吧,我下午首接去花都,你们别等我了。”
小凤看着手里慢慢燃尽的烟,没有说话。
小雅似乎在提醒:“别抽了,再抽都飘起来了。”
眼光却看着娇娇开门而出。
静文也没有说什么,把半支烟拧灭在烟灰缸里。
她抽烟有个习惯,每支烟抽到一半就不抽了,烟灰缸里总是长长的半截烟。
这还是辛明的成就。
那时,她因为妇科病心里总发无名火,辛明喜欢抽烟,每逢她发火就会讨好似的说:有火就点支烟抽吧,好发出来。
就这样,她开始抽烟了。
“静姐,你下午还去吗?”
小雅问。
她知道娇娇这一去,下午说不定去不去呢。
“去,怎么不去呢?
既然走了这条道,不管怎样得走下去。”
静文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镜子前梳妆。
“静姐,你不是说不染发吗?
怎么也染了?”
小凤似乎刚发现静文染成微黄的头发。
“有几根白头发,再不染就老了。”
静文照着镜子打口红,“唉,是真老了,再染也比不了你们了。
努力挣钱吧,不管怎样,曾经美丽过。”
她把披散的长发绾成马尾辫,这么多年她习惯了这样的发式,感到率真纯清。
虽说时光潜涌,岁月更迭,再也无法找回多年前的那种感觉,但她仍执着于一种形象的回归,极力把自己扮回那份纯情静美。
“你本来就不难看啊,没听别人说过,成熟女人最有魅力嘛。
对了,你儿子多大了?”
小凤一屁股坐到静文刚才的位置。
“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