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那最好了。”
男人不再给她任何机会,得意地说:“我就喜欢结了婚的少妇,那才叫风情万种呢。”
静文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她说不出了。
男人抱的很紧,她动弹不得。
就像一个精明的围猎手,他知道怎么压制住她,用什么样的手段降服她,令她丢盔弃甲彻底屈服,或者就范。
这一次,静文没能像以往一样,力挽狂澜。
在药力作用下,她实难自控,成了一条搁浅沙滩的美人鱼,任人欺凌。
她美丽的澎湖湾也遭淫泆洗劫,丧城失地……就像山里流淌的一条小河,水随山转,细浪翻卷,难奈的欢流过后,隐没尘烟。
灯红酒绿、红尘色相之中的女人,身似浮萍,贱如蝼蚁,纵使醉生梦死,也要酣畅淋漓。
故事每天都在发生,生活还要继续……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环境,做出这样的苟合,她再一次感到意外。
她理了理糟乱的长发,这才发现,整个包房只剩下她和这个让她两次感到意外的男人。
她端起一杯水喝下去,发现地上一个不大的塑料包。
她恍然明白了什么,然而,干涩的眼角没有泪水,痛,她咬破了嘴唇。
包房里依然乐声震耳,她几乎一句都没有听清男人在说什么,只恍恍惚惚地看到他的脸,忽远忽近……她收起男人塞到手里小费,决绝地走了出去。
回到住处,她脱光自己,彻彻底底地洗了个澡,似乎要把满腹的怨气和耻辱一洗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