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如墨,冷风似刀,十八岁严天一,手握一瓶酒,怀揣一把菜刀,一边走着,偶尔灌两口酒,他身着简约的破风衣,拉链未拉,任风灌进衣领,似在与夜的清冷相拥。
街头巷尾的灯光昏黄而黯淡,将他的影子拉得时长时短。
脚步不疾不徐,偶尔抬头望向星空,双眸映着点点寒星,澄澈且明亮,似在探寻宇宙的奥秘。
他就这样在寂静的冬夜中踽踽独行,于冷峻里寻觅独属于青春的炽热与自由。
想到晚饭后,母亲说的话。
母亲恼怒的说到:“你都十八了,学也不好好上了,难道不该出去挣钱补贴一下家用,总不能什么也不干,看我们老俩养活你这么大的小子啊,整天在家混吃等死。”
少年低着头什么也不说,母亲唠叨个没完,少年心理叛逆越来越严重,起身去厨房转了一圈,拿了件衣服就摔门出去了。
一边走一边郁闷去哪也不知道,走着走着走到了一个发小家门口,少年站在门口想了一会。
“坡子...开门。”
叫了几声后,坡子打开门说“天一,这么晚了干啥。”
“没事找你喝点这都几点了,我妈妈知道了又该骂我了,我不喝。”
“看你这怂样,你不喝我喝,你给我拿瓶酒去。”
天一拿着酒独自走了,酒喝了有一半了,头有点晕晕的感觉,走的有点累,路过一个工厂时,看了看就在大门口坐下了。
拿了根烟吸了起来,想着母亲说的话,越想越上火,站起来随手把酒摔向铁大门,咣...哗啦。
天一发现这个工厂黑着影呢,做了一下简单的思想斗争,就fanqiang进去了。
工厂不算小,也不知道是啥厂子。
蹑手蹑脚走到到一个挂着“经理办公室”牌子门口,仔细听了听没动静,把上衣脱了裹住菜刀,“哗啦”一声把玻璃打碎了。
进屋后,借着打火机的光围着屋子转了一圈,看到墙角柜子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