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不!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先把人救活才最为要紧!
宫尚角想着,额头上己然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微微颤抖着。
一旁的宫远徵默默地注视着哥哥如此失态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悦。
他深知哥哥对那个女人依旧心存挂念,但此刻见其如此紧张焦急,心底深处的不满愈发强烈起来。
不过,他还是按捺住情绪,缓声说道:“我己经将她带到徵宫,只觉得此事哥哥应当要知晓,现在怎么处置她,全听哥的。”
话毕,还未等宫远徵反应过来,只见宫尚角二话不说,抬脚便朝着门外疾步走去。
那步伐匆匆忙忙,甚至有些跌跌撞撞,仿佛一刻都不能耽搁似的。
宫远徵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快步跟上,领着哥哥前往上官浅所在的房间。
宫远徵带她回来后就没动过她,没得到哥哥允许,他不会擅自提前用药救她,就连衣服也没让侍女换。
况且,除了他和哥哥,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他将上官浅带回来。
看着榻上毫无生气的人儿,衣服上覆盖着大片的血迹,宫尚角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强行压下内心的不安,满眼通红的看着宫远徵,询问道:“她怎么样了?”
“命是暂时保住了,剑上没毒,只是伤口较深,必须马上医治。”
听到此话,宫尚角让他立马给她进行治疗,随后又让他顺便从角宫带件干净的衣服。
宫远徵点头,抬脚准备向医馆走去。
看到他出了房门,宫尚角走到榻边,准备把她身上血迹斑斑的衣服脱下来,此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
“徵公子!”
宫远徵见到来人,立马不动声色的关紧身后的房门,然后怒声问道:“谁让你私自到后院来的!”
“徵公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