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就算了,但是还想杀她,那林里可忍不了。
只不过他们上头失策,派了这几个没用的东西来了而己。
在暗中肯定还有另一拨人在找着她,或者说找焠画。
原本只是她自己与焠画有关联,但是在武铭酒楼歇脚使得武家也被盯上。
现在她不管留剑给武清凌与否,在武家留下还是离开,都给武家带来了危险。
但是,把焠画交出去了真的也能保命吗?
焠画真的绝世之材吗?
自己也不知自身的实力到底如何,交手的人少之又少,倘若往后有比循风他们更为厉害的人找上门来,自己能否招架得住?实在不是林里爱胡思乱想,只是如今身处这令她陌生之地,不容得不留心眼子。
得想个法子阻止这些事情才是。
武铭看出了林里心绪不宁,给手下使了眼色把循风一众带走,便温声问道:“林姑娘身子不适吗?”
林里摇头:“没有,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武铭明了,一并回了酒楼。
林里与武铭在他的议事房,说出了令她担忧的事情。
她自头上取下焠画,此时它并没有变大,安安静静地躺在桌上。
武铭不解:“姑娘……”林里思考良久,沉沉道:“武掌柜,实不相瞒,我…什么事情也不记得了。
但是这不是主要的,我对自己一无所知便罢,重要的是我对焠画没有一星半点的了解,焠画这名字只是我一时兴起胡乱起得。
武掌柜见多识广,不知您对这把剑有何了解吗?”
那日初进城时那股耳鸣感觉林里并没有忘,她前脚进了酒楼,武铭就跟在武清凌后脚就来了。
单单只是借剑之情并不足以让武铭以礼相待,而且他似乎对自己有种莫名的自信。
林里没等他说话继续补充问道:“或者说……您了解我吗?”
武铭在她极其期待的目光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