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老婆子说话也太过分了,这可是人命,你们这是在sharen,你们那个单位的?
家那儿的?
我要去举报你们!”
“我也要去举报你们这群刻薄嘴毒的死老婆子,你们这群人应该一辈子在农场里改造!”
这话音一落,方才还聊得热闹的老婆子一下子闭嘴,扯着头上的围巾挡住脸就开始在人群里乱窜。
方才还算规整的队伍一下子沸腾了起来,那几个老婆子们也趁乱跑走了。
听出是来求助困难妇女被围观,常竹君自行车蹬的飞快,眨眼就到了门口,匆匆锁了车,就大步赶紧朝着骚动的人群跑。
“上班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大家伙儿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今天请假不工作了?
不怕缺勤扣工资了?”
常竹君话音一落,在场的众人瞬间都定住了。
麻蛋,看热闹看的脑子都没了。
他们可是要上班的工人,少上一天班,能少一块钱呢。
心疼钱的人立刻头也不回的跑了,小部分的人则是留恋的看了身后一眼又一眼,咬着牙、跺着脚离开了。
方才还拥挤的人群,不一会儿就只剩下看了三三两两的人还在揣着手看热闹。
她们没班上,手头又没什么事做,还不如看这小姑娘一会儿怎么在妇联面前寻死觅活,最后还是被家里人给捂着嘴拖走了呢。
上上月的那一家子,不也是这样的么。
全当看戏了。
人群一散,常君的全部心神立刻被暴露出来的女同志吸引了。
出乎意料,她没有看到她以为的场景。
在妇联这么多年,她见多了哀求的眼神、凄楚的眼泪、红肿的脸颊、撕裂开线的上衣和己经变形的裤子,可是她从来没见过一个受害妇女是挺胸抬头走进来的,板板正正的站在大厅里,接受种种视线的审视与打量。
没有声嘶力竭的哭喊,没有歇斯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