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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拾远冷哼了一声,“如此大张旗鼓,恐怕要弄巧成拙了。”
“青隆,过几日父亲要进宫,应该要在宫里住上一段日子,父亲一走我就自由了,你陪我出去玩两天。”
陆拾远扭头又对那个黑衣男子吩咐道,那个叫青隆的男子拱了拱手,应下了。
“主子想去哪儿?”
“云溪。”
陆拾远的嘴唇轻轻勾起,但是眼神却变得有些凶狠,“几年未见,我倒是想看看这位故人近况如何了呢。”
“是,主子。”
青隆又拱了拱手退下了。
陆拾远站在窗边,雨淅沥沥的下着,他望着远方出了神。
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的绵绵细雨,两个人都红了眼眶,他不顾父亲的阻挠奔走了很久找到她求她别离开,但她还是绝情的走了,头也不回一下。
“秦筝,你果真就这样狠心?”
陆拾远擒住了她的手,秦筝在他的怀里一首挣扎着。
突然手臂一疼,陆拾远吃痛的松开手,见到手臂上有秦筝刚咬的牙印,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陆大公子,你的父亲联合秦家二房将我父亲以通敌叛国之罪告上朝廷,让我父亲含冤而死,那时你我之间就不再有任何情分,只有恨!”
秦筝怒视他。
陆拾远从腰间抽出佩剑拦在她的面前:“我不信你真的恨我,如果你要走,就先拿这把剑刺死我吧。”
秦筝愣住了,父亲只教过她如何拿剑防身,但他从来没教过她如何用剑伤人,父亲是清清白白的好官,对她、对姐姐的教育一向都是教她们与人为善,怎么会到如今落得如此下场?
秦筝想着,心底的仇恨一股一股地向外涌,她望着眼前的那个少年,他的眉眼和他的父亲是那么相似,那张仇人的脸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呀——!”
陆拾远望着那柄刺过来的剑和自己左胸上的伤口,他只觉得钻心的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