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事就好,我差点吓破胆了......"我的一颗心骤然坠入谷底。
绝望的苦海将我淹没,再难自拔。
这一个月,他始终不曾回我们的府邸一步。
却日日流连在与我一墙之隔的所在,陪伴着他朝思暮想的红颜知己。
那个手染鲜血的疯妇!良久,两人才舍得松开彼此,段恒立即拉过她的手腕细细端详。
"你的玉镯呢?"宋翩眼角晕开几许悲戚,泪水涟涟欲坠。
"盼卿姐姐执意要我那只玉镯,我......我就给了她。
"我浑身颤抖不止。
那只玉镯,分明是在她残忍杀我时被我扯落的。
我死后尸体僵硬,她无法取回。
宋翩信誓旦旦地说,是我横亘在她与段恒之间。
只要除掉我,他们就能结为连理。
可她忘了,一开始他们就是身份悬殊,门不当户不对。
此生都不可能白头到老!我紧盯着段恒,希冀他能察觉到半分异样。
然而他眉宇间染上怒色,厉声斥道:"好一个疯妇!"面对宋翩时,他的语气又瞬间温柔下来。
"她可有伤到你?那孟盼卿行事癫狂,你莫要搭理,玉镯我日后再给你备上一对。
"说着,他宠溺地揉了揉宋翩的发。
温情脉脉,眼波流转。
我胸口仿佛被万箭穿心,疼得几欲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