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势大有裨益,日后泡水饮用,切勿留下暗伤。”
宋东升心中感激,恭敬地应声道:“多谢师父。”
肖忠贤在室内静坐片刻,最终起身离去,留下宋东升独自一人,彷如沉浸在无尽的思绪之中。
他捧着一碗冰凉的杨梅,手握小银勺,细细品尝着那清甜的滋味。
因不愿坐下,他便在室内缓步踱动,仿佛在与时间进行无声的抗衡。
此时,欧阳高从一旁缓缓走出,目光如炬,注视着肖忠贤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他对随行的太监们冷冷说道:“诸位可曾看见?
我们这位老祖宗的偏心可是明晃晃的,不加一丝掩饰啊。
宋东升在他眼中就像亲生儿子,而我们,却连一只蚂蚱都不算。”
太监们自然不敢对此多言,心中对主子的惧怕如影随形。
欧阳高的目光转向室内,只见宋东升身姿匀称,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裸露在衣袍之外的双手和双足如同经过精心雕琢的羊脂玉般光滑细腻。
他缓缓地在屋内踱步,乌黑发亮的长发随意披散,宛若一幅年轻而美丽的画卷,尽显清朗与朝气。
欧阳高站在门口,眼神忽然陷入沉思。
又过了半个月,宋东升的伤势己然痊愈,即将重返御前,继续承担起自己的侍奉职责。
前一日晚,肖忠贤曾特地来与宋东升交谈。
宋东升轻轻推开窗户,晚风从窗外溜进,带走了室内的闷热,仿佛为这静谧的空间注入了一丝清凉。
他点燃蜡烛,罩上灯罩,随后取出香炉与香盒。
宋东升所用的香料并不奢华,白芷与丁香的芬芳便足以令空气生香。
他将香炉小心翼翼地移至柏木衣架旁,将待穿的衣物铺展开来,徐徐熏香,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日子祈愿。
肖忠贤坐在榻边,手中轻摇着扇子,偶尔扇动几下,似乎在与内心的烦躁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