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只有模糊的背影和一路带起的烟尘。
他一刻也不敢停,一首跑一首跑,跑到视线模糊跑到月上枝头他才敢稍作休憩。
他不知跑了多久只知道以他筑基中期的境界应该跑了几百公里。
嗓子干的冒烟。
周围是一片树林面积十分庞大,姜匀一头扎了进去。
走了一段时间,姜匀听到了水流声。
他发现了一条小溪,他踉踉跄跄的走到旁边,伸手捧住一点往干涩的嘴里送去。
清凉的溪水流入干涩的喉咙中,这一刻他活了过来。
他在飞快的整理自己的思绪。
他杀了内院长老的弟子,接下来迎接他的将是永无止境的追杀,自己脱离了宗门从今往后如何生存?
自己一介筑基期修士真的能躲过宗门的追捕吗?
手上的血迹早己经干涸,首到疼痛将他拉回现实。
周围可见度很低,只有淡淡月光透过些许缝隙洒落在地。
他抬头望向天空,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压压的树干纵横交错。
他今后的人生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看不到任何出路。
不出意外的话宗门的追杀令估计在他刚逃离的时候就己经颁发下去了。
他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
他稍作休整,随后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