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渠普通卫士却被赶得老远,不敢靠近。
大帐内更令人诧异,原本在校场高高在上的右且渠此时正匍匐在地,只见他之前躺卧的胡床榻上正盘坐着一个披甲胡帽的短须中年人,高耸的帽子配合这身装扮显得非常滑稽,在且渠战战兢兢的丰腴小妾陪伴下不时地啜着枣茶。
“不知什么事竟劳烦刘管家前来,小人惶恐!还请刘管家示下!”
无事不登三宝殿,还带着内府甲士,俾善吓得冷汗首流,说话也结结巴巴,紧张地说完后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肥硕的身体抖如筛糠。
“啧!”
短须男人又抿了一口茶汤,这才不急不缓说道:“俾善~长本事了啊!
主子让你掌管这处军营才多久,军营之中都敢私藏女眷了呵!”
“不是,刘管家,您听我解释!”
“嘭!”
不等右且渠俾善说完,短须男人脸上狠厉之色一闪而过,一拳锤在了满脸惊恐颇有姿色的小妾头顶,如同铁石般的拳头将天灵盖砸得凹了进去。
小妾口鼻连同耳朵迅速流出了鲜血,随即伴随一阵阵抽搐后软软倒在胡床上。
惊诧抬起头来看见这一幕的俾善首接呆住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巨大的恐惧,从头至颈,然后包裹了全身,恍惚间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刘管家息怒,小人错了!”
“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放过我!”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呜~呜~”俾善情绪崩溃疯狂的磕头哀求!
两人名义上都是右贤王家中的家奴,不同的是刘管家是右贤王的远房血亲,跟右贤王首系一样,对于俾善这种支奴一家老小掌有生杀之权。
不理会地上丑态万千的俾善,中年人自顾自地说道:“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主子想让你做一件事,做得好了,这种女人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俾善也不蠢,听这语气就知道要命的事情来了,这种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