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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股温暖的真气自灵台穴注入,慢慢地理顺了他散乱的气息。
王璟若感受着这种熟悉的温暖,知道是自己师父刘庆来了,便渐渐安下心来。
片刻之后,王璟若轻轻地吐了口浊气,回身正要问话。
只见刘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便有一队甲士跑了过去。
此时再听,各房之中哭喊声大作,不时有侍卫与来犯之人搏杀惨呼的声音响起。
刘庆此时郑重地对王璟若说道:“王隐兵变,莫要出声,跟我来。”
说罢,隐身于树影间,快速拉起王璟若向着侧门跑去。
而此时的大堂前灯火通明,地上横七竖八地早己躺倒了三西十具尸体,鲜血将堂前的石板染得一片血红。
数十名甲士举着弩箭,对着堂上众人。
堂上王忠等人紧紧护在王首身前,对着堂外的人怒目而视。
此时王忠双目血红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妻子与幼子,怒喝道:“王隐,我王家待你不薄,为何行此禽兽不如之事?”
堂下的王隐将手中佩剑的鲜血在一具尸首上擦拭干净,而后冷笑着说道:“三叔,我虽姓王,却并非你王家血脉。
这些年来,我虽立下大功,但这王家偌大的基业,将来又哪里会有我的份呢?
日前听闻父亲大人要将我送往汴京,岂不是要彻底断了我的心思?
与其日后被排挤出门,还不如趁早下手,夺取这份家业。
三叔以为如何呢?”
此时的王首早己脸色铁青,听到这番话后更是痛心疾首,身子微微一晃,接着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人,手指着王隐怒喝道:“当日你潦倒于乡间,若不是老夫,如今你的尸骨早被野狗啃食干净了。
老夫养育你近十年,却没想到养出你这样一个狼子野心的恶徒!
天理昭昭,你行此忤逆之事,就不怕遭天谴吗?
况且今日你即便杀了老夫,定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