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听了多久了,当场冲进来质问。
“什么男的女的?”
以“好兄弟”相称的他们,自然而然会比旁人更加清楚彼此的本性。
柴可心猜到了江博简可能玩的花,但她可能没想到江博简竟然男女通吃!
“你知不知道艾滋病的传染源大部分都是男同性恋!”
柴可心有些崩溃地质问道。
江博简不耐烦地看向她。
“我检查过,玩的都是没病的。”
可柴可心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上,大喊医生。
“好恶心,好恶心......医生!我要做全身检查!”
江博简脸色变得铁青。
柴可心这个行为无疑是嫌他脏,担心他有病。
赤裸裸地打他的脸。
“你真的很恶心。”
我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江博简的亲戚朋友们一直认为我水性杨花,眼瞎的他们看不见真正脏了的人其实是江博简。
连续被两个女人嫌弃,江博简开始气急败坏。
“何怡璐,你还有脸嫌弃我,不就是要离婚吗?现在就去离!”
江博简硬生生拉起还在挂吊瓶的我出了病房。
立马开车就去民政局。
工作人员一开始是拒绝的,防备地看向江博简。
小心翼翼地问穿着病服,挺着大肚子的我是否自愿确定离婚。
我点点头。
一旁的江博简看我点头似乎气压更低了。
“好的,一个月冷静期结束就能正式办理离婚手续了。”
江博简听见后看着我。
“你最好别后悔!”
我承认我后悔了。
后悔没早点来办离婚手续。
早知道还有一个月的冷静期就应该早一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