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游说走,那就是真的走。
开玩笑,他可不乐意打白工。
没病人无所谓,但是钱得准备到位呀。
不过,许游的步伐还没迈开几步,邹达的声音便从身后响起:“许医师,诊费己经准备好了,就在会堂后...诗雅,你不知道,你爹在先前因为病痛难忍,己经回到房中了...所以才让易寻他们去将你们叫回...哦...这样吗...那钱放哪呢?”
率先回应的还是许游,满眼都是对诊费的渴望,全然不顾这会堂上有些古怪的气氛。
“跟我来许医师,诊费就在...许公子,不要听他的!”
突然,秦诗雅又出一语让会堂再次安静。
这次,邹达那略带着对什么事感到着急的笑容也在此刻僵住,慢慢的收敛了起来。
“诗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夹在二人之间的许游哪怕神经再大条,满脑子除了诊费啥都没有,也是意识到不对劲。
他看向邹达,似乎是整理了会思路,随后大声道:“你耳朵聋啊,你家小姐让我别跟着你...你骗人是吧?
这后面根本没有诊金!”
许游的表情严肃且凝重,就是话中的主题有点不是那么很正常。
不过哪怕是这样,也足够将会堂中有些奇怪的氛围戳破。
邹达不演了。
啪!
随着邹达一击掌,会堂的大门首接关上。
会堂上的那些人,一个个露出害怕惶恐的表情,向着后堂移动。
许游有些愣神的看着这画面,很是不解:“这...什么情况?”
他看向秦诗雅,却只见秦诗雅一脸的凝重的喊道:“你把我爹怎么了!”
许游:!
不对,差点以为是在说自己。
许游默默的拉开了与邹达的距离,向着一旁的椅子走去。
如果不是觉得现在这局面不太适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