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悠悠流转,又一段时日悄然逝去。
张同这段日子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他既要暗中处理天帝的诸多事务,又得操心林暮山的大小琐事,还得时刻留意云光的喜怒哀乐,对她悉心关怀。
云光虽生性独立,常劝张同多多休息,可张同深知自己绝不能有丝毫懈怠。
每当夜深人静,他总会想起原小说中李君尘被战凛霄推翻的情节,不禁心有余悸,冷汗浸湿了衣衫。
为了防患于未然,张同暗中传令让战凛霄即将返回。
而云光不知从何途径得知了这个消息,她心中牵挂战凛霄,面上虽尽力掩饰,可那微微加快的脚步和眼底的一丝急切却出卖了她。
云光匆匆找到张同,说道:“林煜城,我需外出一段时日,你且回乡好好歇息吧。”
张同心中明白,云光这是要去见战凛霄,他虽心中酸涩,但也只能默默点头。
待云光离去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天帝殿,准备召见战凛霄。
天帝殿内,气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来。
战凛霄昂首阔步踏入殿中,他一袭黑衣在与这散发着微光的天帝殿格格不入,眉目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忧郁与不羁。
张同高坐于天帝宝座之上,冷冷注视着下方的战凛霄。
张同深知仙界向来对各天将值守之地的坚守以及对天帝权威的维护有着严格规定,战凛霄此番未经自己允准便擅离前去北疆边陲,又在仙界有着极高威望,诸多仙官对他言听计从,这己然触动了天帝权威的底线。
故而开口道:“战凛霄,你可知罪?”
张同的声音透过面具低沉而威严,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
战凛霄微微挑眉,不卑不亢地回道:“陛下,臣不知何罪之有。
臣在边疆兢兢业业,守护仙界安宁,岂有罪责?”
张同冷哼一声:“你未经朕允准,擅离值守之地,此乃其一;其二,你在仙界威望日盛,诸多仙官唯你马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