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准备再眯一会,忽然一个激灵,又睁开了眼。
‘他怎么蹲着小解?!
而且我刚才好像没有看到他的只因’齐润打眼望了望往溪边走的少年,看样子得有十二三了,这瘦骨嶙峋营养不良的实在看不出啥性别特征,可能实际年龄还要大些。
转念一想,行路在外,男孩能少很多麻烦,反正也看不出来。
自己还是不要点破的好,想着想着,心中又升起悲悯来,以前看的民国时的纪录片也是如此,穷人家里这么大的女娃子,大多连件衣服都没有,光着身子跑来跑去,可想而知他们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不由得想起他老人家的那句话:不造反行吗!
想到这里,齐润也睡不下了,拿过自己昨晚拆掉松紧带的大裤衩,正好中间的底裆那里被他裁下来当了弹弓的弹弓兜,本想拿这个当储弹包的。
“喜…喜童?”
“喜童!”
“贵人,您叫我?”
喜童听到齐润叫她名字,惴惴地走了过来。
齐润把大裤衩递了过去。
“这个…我用不着了,送你吧。”
齐润话一出口,又觉得送人裤衩是不是不太好而有些犹豫。
喜童惊喜地接过裤衩,双手捧着看了又看,跪在地上给齐润叩了头说道:“谢贵人赏!”
然后欢天喜地地捧着去叫起老婆子看,老婆子醒来看了后也很高兴,也过来跪在地上给齐润叩头。
“谢贵人赏!”
齐润反倒有些局促不安了,一件自己穿过的大裤衩,至于让人家这样感谢么。
他劝起了二人,然后到溪边去找石子了。
用某位著名编剧自以为是的那句文词说:他的大~弹弓己经饥渴难耐了!
………………嗖——噗!
“好彩!
又一个!
奶奶你快看啊。
这么一会工夫,贵人打下来三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