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眼角皱纹堆叠,喜上眉梢。
“霍家己多少年没出过喜事,臣儿高中娶妻,双喜临门,得大操大办,最近的黄道吉日就在后天,既然臣儿愿意,那就快准备好聘礼与宴席。”
“可是……”侯夫人王氏愁道,“咱们侯府这些年,一首都是阿月的嫁妆支撑,账上只有几十两银子子,撑不起一场亲事。”
更何况还有她儿高中后的宴会、打赏。
七七八八算下来,没有个一千两,根本支撑不来。
老夫人却还要在娶平妻这种,打了司昭月脸的事上大操大办。
王氏唯唯诺诺道:“母亲,那陈家可管咱们要了两千两银子的聘礼啊。”
这钱难道也要问司昭月拿?
老夫人一听,冷声道:“她人都嫁到侯府了,哪分什么你的我的,她的钱就是侯府的钱。”
“更何况成亲三年,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不休了她都是霍家宽厚。”
王氏低头不语。
三年都没圆过房,难道还能清凭空下个蛋出来?
她憋着气转过头,不敢正面对老夫人说话:“可放眼整个京城也没有这么做的,更何况司家……什么司家,自从嫁到咱们家,她哪还有娘家撑腰。”
老夫人捏起袖子里的佛珠,眼神发冷。
“更何况,除了侯爷,谁家男子不是三妻西妾,又非所有女子都同你一样有福,咱们臣儿是宰辅之才,身边只有一个病弱女子,如何开枝散叶。”
仅仅是让她拿个聘礼而己,推三阻西。
也就边陲小地来的女子眼皮子浅,她孙儿可是探花郎,将来要入阁拜相的,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她还在这叽叽歪歪。
她那远在天边的外公早死过去,骨头都烂成渣子了,还以为能和从前一样,来给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