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新晋鬼差敢公然打断领队的话实在无礼但奈何她的声音像夏日的冰镇橘子汽水般令人心头舒朗,那领头的果然没发难。
“哎,算了算了,冥君刚还派人催着带新来的鬼差归队呢,你们赶紧去报道吧。”
我这才松了口气,埋着头继续跟在袁妙卿身后。
没过多久两扇高耸的青铜大门横亘在我们面前。
一道尖锐的男音从头顶传来划破了周身沉寂的阴森鬼气,惊得我一个激灵险些跌倒。
“验明真身~”周遭应声传来窸窸窣窣脱掉黑袍的声音,我也照样做出要脱黑袍的动作,但我知道我可不能真的把衣服脱掉。
我闷着头做假动作,见地面上己经堆了一堆黑袍,我冒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
“嗯?
你怎么不脱?”
刚刚那道尖锐男声又从我头顶正上方传来,我双手颤抖,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禀鬼使大人,我只是名新晋的鬼差,身体尚不能首接接触这地府的鬼气。”
是袁妙卿的声音,她也跟我一样没脱黑袍。
“那你呢,为何不脱?”
声音又转向了我。
“我……”我脸部肌肉抽了抽,硬着头皮舌头打结地勉强回答:“我也是...身体还受不了鬼气。”
“其他人先进去,你们两个留下。”
其他新晋鬼差都陆续进了大门,青铜门再一次哐当一声关闭时我仿佛听见悬在我头顶的闸刀落下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推敲我的死法,在我和袁妙卿中间的缝隙间冒出一缕扁平如纸的绿色幽魂。
我浑身汗毛首立连退几步,最后还是抱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强装镇定,低着头重新站定。
“你这丫头,倒是有些来头。”
我战战兢兢抬头瞄去,见幽魂使是冲着袁妙卿说的。
袁妙卿微微扬了扬头,泰然自若地说:“鬼使您的确眼光狠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