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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
疼死我了!”
“项韬你这个缺德玩意,哎哟~我的蛋蛋啊......”听着店小二鬼的哭狼嚎,项韬很是不爽,又给刚才没踢中的那颗蛋补了一脚.......于是,便有了刚刚项韬冲出酒楼的画面。
此时己经到了王寡妇家,屋里还亮着菊黄色的微光。
心里有了借驴子的打算,要不然人还没到家,先冻死在半路了。
提到王寡妇,记忆里那可是个水灵灵的美少妇,皮肤白得都不像乡下人。
她嫁过来的第一个晚上,老公就被抓了兵丁,至今生死不明。
丈夫不在家,还有个浪赌的小舅子,项韬在富贵赌坊见过几次。
说起来,她也算是个可怜人。
项韬走上前去,拍了拍院门,扯着嗓子喊道:“王嫂!
在家吗,我是项韬。”
喊了几嗓子见没人来开门,项韬踮起脚尖朝院子里面望了望。
院子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房间里也没动静。
正打算离开,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项韬的公狗腰。
一只手抓在八块腹肌上,另一只则狠狠捏住了他的软骨头。
项韬一个鹞子翻身,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来人面容娇媚,胸脯鼓鼓囊囊,好像藏着两个大号的木瓜。
看清面容后,项韬惊呼道:“王嫂,怎么是你!”
“哎哟,项韬,今天你这么爷们啊;不过,姐姐很喜欢。”
王寡妇说话声音娇滴滴的,没有责怪项韬的动作粗暴,还白了他一眼。
细长如葱的玉指,撩了撩垂落在俏脸上的青丝,越加显妩媚动人。
项韬上辈子也是万花丛中过的浪子,竟也被这王寡妇撩拨的面红耳赤。
借着茭白的月光,能清晰的看到,山岳之间有着一条白皙的深沟。
项韬不敢再看,红着脸说道:“王嫂,你还是先把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