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他笑笑:“再吃一碗吧,白米粥不会胖。”
这时我己经从对父亲思念的情绪中缓了过来,对昭阳说:“你爸爸走了,你也该搬出去了。”
他看看外边还下着雨,跟我商量:“还下雨呢,今晚先不搬了,我再住一晚,行吗?”
我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谁想他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你这女人怎么回事,不知道吃人家的嘴软啊,你把刚才吃的粥吐出来,我立马就搬。”
我被他这种翻脸比翻书还快弄得哑口无言。
看我没话说,他又厚着脸皮求我,我实在斗不过他这种无赖,还是答应了他明天必须搬家。
吃完了碗里的白米粥,我走到厨房又去盛了小半碗。
“哎,你不是不吃了嘛!”
昭阳又叫了起来。
“反正己经吃人家嘴软了,干脆再吃一碗。”
我看了看昭阳,看到他刚才怕我戳穿的紧张样,他坏的还不彻底,起码还挺孝敬老人。
“哎,人都是这么堕落的。”
昭阳一边慨叹我的“堕落”,一边把扒好的咸鸭蛋推了过来。
听他说堕落这个词,我撇了撇嘴看了看他,他把他爸爸留下的三千块钱还我,说剩下的开工资还,我没有接,告诉他以后有钱一起还就行了。
我只是想让他尽快搬走,并不想逼着他山穷水尽。
可能是我的善意他也感受到了,他拿出他妈妈织的两件毛衣左看右看,挑出来那件小号的递给我:“我妈妈织的,厚实挡风,如果你把房子租给我,就送你了。”
我回了一句:“无福消受。”
心想,他又在动老房子的脑筋。
他忽然很真诚的说了一句:“和你开玩笑的,你不租也送给你,我没有女朋友,最近也不打算找,这么好的毛衣放在我身边是浪费,我为昨天的无礼和刚才的冒犯向你道歉。”
我仔细看了看他又要搞什么花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