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一名望着荀南所在的诊室依旧在面露后怕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个眯眯眼,但他若有若无的笑容依旧挡不住后怕的神情。
我感觉他可能对缘由了解得更清晰,我便缓缓走向了他。
他注意到了我:“纪予小姐!
你是荀南的主治医生吗?”
“算是吧,我想来问问你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我问得是前因与后果,摸了摸下巴回答我道:“嘛,我当时在旁边看书,听到那眼镜仔和那个阴沉的男人在聊天呢……也不能说是聊天,只能说是眼镜仔单方面的说话吧。”
“一开始谈话还很正常,都是说些有的没的的日常喜好和人生理想,但那眼镜仔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发病了似的,开始跟荀南说些我听着都恶俗的东西。”
“他怎么说的?”
我眉头一蹙。
“他说,他知道他自己给自己交钱进医院的事情。
那时我看了他一眼,他满脸的戏谑。
他问,他家人去哪里了。”
我听着他说的话,眉头皱的更紧。
“然后他说:‘你是因为什么到这里来的?
看你平时这么阴暗的样子,该不会是杀了人吧……你杀了谁呢?
你的父母吗?
’他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指着他疯了一样地说着,还故作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
我己经大概明白了为什么荀南会突然发作,但还是静静地听着。
“那男人似乎也肯定地忍不了了,随后就发生了你看到的那一幕。”
童年时期、父母的死亡、他的杀戮。
每一句都踩在了他的雷点上啊。
等等,他的杀戮?
我感觉刺激他的不止这些。
看来虽然不用把以前收集的信息一并推翻,但还是要深入调查一下啊。
我揉了揉眉心,心想只能先把那位老太太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