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日子,他想大叔的滋味一定比这还难受。
“看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时光己经把我变成了这副模样,“大叔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就算回去也无颜再见到她们。”
“也许……她们正在等着你回去。”
怿心硬是挤出了一句话。
“哈哈,”大叔不屑地笑笑,“年轻人,还是请你自重吧。”
上官怿心的战斗装备全部损毁了,再加上当地条件的限制,他无法了解其他地区的情况,除了从大叔那儿听到的一点小消息。
不仅是颜珀,他还担心着其他人。
中国作为主战场之一,想必也一定是遭到了重创,自己的父母家人,朋友同学,他也十分牵挂着。
他想起了自己那个心爱的姑娘,还一首没有向她告白。
哦,但愿他们全都平安无事吧。
怿心有点待不住了,他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够尽快痊愈。
接下去的几天里,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人来看望他,为他舞蹈,为他唱歌。
不过怿心的心不在这里,在非洲待了两年,他终于想家了。
“哦,不,两位先生,你们现在还不能进去,长官他正在休息——等等!”
一天清晨,上官怿心被门外那名黑人医生的说话声给吵醒了,紧接着“砰”的一声,病房门被推开,进来两位身着西装的男子,他们鼻子挺拔,颧骨突出,看上去像是欧洲人。
他们的胸前都挂着一个证件,上面有三个亮眼的英文字母“HCA”。
然后怿心就一脸茫然地听他们讲了一大堆英语。
怿心的毫无反应显然把眼前的两名男子激怒了,他们的声音重了起来,语气也变粗了。
大叔听出不妙,赶紧走到三个人中间,给怿心使了个眼色,然后跟两名男子稍作交涉了一番。
“听着,孩子,”大叔了解情况过后,俯下身子在怿心的耳边说,“这两人是从国际调查委员会来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