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主。
而且,没把自己正科级的小舅子当回事,说起话来趾高气昂。
刘奔放连连点头安抚,“姐夫,姐姐,我知道你们心疼胜利,我也心疼,不过再怎么心疼,最基本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什么狗屁流程!”
郑西坡又激动起来,“奔放,别忘了,你这个分局治安大队长,还是我托陈老给你安排的!
怎么?
你就这样回报我?”
看过原著的都知道,在汉东有个神奇人物,退而不休,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普通老百姓,一个电话却能打到省委。
也正是有这个人物撑腰,大风厂的工人才能如此有恃无恐和zhengfu对着干。
郑西坡就是这个人物的受益者。
身为大风厂公会主席,这老小子最擅长的事,就是舔陈岩石。
舔着舔着,把自己小舅子舔了上来。
也正因为有陈岩石,郑西坡在京州一亩三分地,就没怕过谁。
儿子被人揍了,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小舅子去找场子。
刘奔放有些为难。
今天早上两个审讯的民警和他说了,他外甥挨打,是因为抢了别人的金项链。
细究起来,就是抢劫罪。
最关键的是那条项链价值不菲,周围还有人证和监控,如果郑胜利不是他外甥,那么待在审讯室的就不是赵学安了。
不仅如此,这小子还怂恿同伙酒驾,按照治安条例,他同样跑不了。
数罪并罚,至少五年起步。
当然,刘奔放若真要颠倒黑白,手下人当面不敢说什么,但背后戳脊梁骨是肯定少不了。
所以他今天过来,就是问问,找找法律条文,看看能不能给自己外甥找个受害者的理由。
“胜利,昨天事舅舅知道了,你放心心,这顿打不会白挨,但是舅舅想了解下,项链的事儿。”
“项链……什么……什么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