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家丁扶着回府,赵胜嚷嚷了一路,平常仗着赵胜到处狐假虎威的小妾也跟着狼狈了一路。
赵胜一走,几个偷偷看戏的也散了。
临走时还觉得意犹未尽。
这整日欺负人的小霸王被沈筠竹打得怕是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这个镇终于可以宁静一阵子了,令人拍手叫好。
在一旁的茶楼里一身着红色锦袍的男子端起茶杯缓缓的饮了下去,阳光倾注而下洒在他的身上,高挺的鼻梁挡住了另一半脸的阳光,明亮如澈的牟子微微下垂,似乎在思考什么。
“主子,我们在南渊这么久好像没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女子。”
一旁素衣打扮的男子说道。
在南渊游历了那么久,南渊有这样身手的人,他们肯定会有所了解。
“沈博仁的二女儿。”
男子淡淡的说。
“主子,你是说那个女子是沈博仁的二女儿沈筠竹!”
素衣男子有些惊讶。
世人对于沈家只知道,沈博仁战无不胜,因为他在,北辰就没胜过!
南渊帝尊更是器重他。
沈博仁没有三妻西妾,独爱夫人一人,他们的大女儿沈茹兰知书达礼,文采斐然,静若幽兰。
二女儿沈筠竹是早产儿,一出生就带病,被沈博仁送到清溪谷里养着,若不是她生在沈府,人们连她的名字都不会提起,与她相比人们更愿意谈论沈茹兰。
他们近日也收到了沈博仁在战场上受重伤的消息,看这女子,被赵胜拦路,丝毫不想被耽误的意思,衍行马可是南渊帝尊送沈博仁的马,将它养在府中,很少有人见过。
“主子,沈筠竹不是个病秧子吗?”
男子没有说话,端详着手中的茶杯,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笑道:“总算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