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那年,我就离家出走了。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亲是厂里的职工,母亲因为工厂倒闭而下岗,早早地成了自由职业者。
高中毕业的那个月,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家里。
其实我早就知道成绩了,班主任推荐我去上个专科。
说来,班上的大部分人好像也都上了专科。
在那个短暂的夏天里,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与焦虑。
或许是升学率太低,我们高中在两年后便首接撤掉了高中部,只保留初中部开设。
那期间具体的内容我记不太清,也不想做过多的回忆。
总之,几乎无路可走的情况下,我想到了参军。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我到wz部报了名。
很快,体检的时间到了。
因为体重达不到最低标准,那几天我想尽办法增重。
上称称体重那天,我清楚的记得早饭我强迫自己吃下一大碗面外加两大瓶牛奶,这起码有好几斤重。
胃里的牛奶几乎顶到嗓子眼,神似《人在囧途》里的王宝强。
在门诊房里,一群小伙子嬉笑着脱光衣服排好队,挨个上称。
满满一屋子全是裸男,大家全都眉来眼去的,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那医生戴着一次性手套,用着盘核桃一样的手法,挨个看“鸟儿”。
我想,这老头也不换个手套,这一天下来不得摸上百个“鸟儿”?
这一会再该轮到我了,多踏马膈应人。
医生皱着眉,看着我那圆鼓鼓的肚子和消瘦的身躯,犹豫了一会,在体检表上打上了勾。
我不敢多作停留,从医院出来,赶紧跑到厕所开始“解放”。
那是一泡很久很久的尿,足足有一分多钟。
尿完之后仿佛连肚子都瘪下去了一点。
如果放到现在,我绝对干不出这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