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者,这件事让他匪夷所思。
当然,就眼下来说也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只是觉得科学还在发展,那些无法解释的也会迎来解释吧。
帐篷内的氛围降至冰点。
双双睁着大大的眼睛看黎廷和江晚,“我看你们一个像老师一个像学生,不过江晚早毕业了,就是不明白怎么长这么嫩,黎廷哥你多大了?
工作还是上学呀?
不会真是老师吧?”
“25岁了,上周刚毕业。”
“这个点毕业?”
双双自问自答,“硕士提前毕业很厉害。”
黎廷神色如常,“是博士。”
“……你知不知道刚刚说了什么?
我吹牛都不敢这么吹。”
双双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
江晚被水呛到,一顿猛咳。
“休息吧,不知道明天的天气会不会好一些,今天你就跟我们睡一起吧。”
黎廷再次道谢,把江晚的睡袋还了回去,顺便从包里拿出自己的。
双双也担惊受怕了半天,钻进睡袋前还朝天拜了拜,嘴里喃喃着,“菩萨保佑,大家一定要没事啊!”
江晚铺好睡袋,从包里取出一个手掌大的铁盒,小心翼翼的抚摸,然后放到枕边。
黎廷睡前还是分不清阿寻是幻觉还是潜意识中幻想出来的人,没有任何东西证明阿寻出现过。
可那佛珠和银饰碰撞的声音那么真实,可又为什么手被握住的时候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呢。
或许会出现在梦中?
黎廷听见一阵轻微的窸窣声,揉了揉脖子后半撑胳膊坐起来。
阿寻没出现,一夜无梦,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吵醒你了?”
江晚轻声问,“不好意思。”
黎廷看了眼还在呼呼大睡的双双,摇摇头,同样压低声音。
“生物钟,不是你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