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体恤民情,何必苛责至此?
""放肆!
"差役勃然大怒,"你这是要抗命不成?
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刁民!
"几名衙役举着水火棍冲上前来。
黄巢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最近一人手中的棍子,反手便是一记横扫。
"啪"的一声,两名衙役应声倒地。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一个温和的声音适时响起:"李差爷,何必动怒?
"只见一位身着绸缎长袍的中年男子缓步而来,正是王婉的父亲王员外。
他面带笑容,举止从容,显然是个久经世故的人物。
"王员外?
"那领头的差役脸色顿变,语气也软了下来,"原来是王老爷。
""李差爷。
"王员外拱手道,"这位黄公子是我的贵客,想必是对府衙的做事方法有些疑虑。
不如先到舍下详谈如何?
"差役迟疑片刻,收起了嚣张气焰:"既然是王老爷的贵客,那就看在王老爷的面子上,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说完,带着手下狼狈离去。
"多谢王员外解围。
"黄巢拱手道。
"黄公子侠义心肠,该是我谢你才是。
"王员外意味深长地看了黄巢一眼,"请!
"王员外领着黄巢穿过庭院,步入正堂。
堂内陈设简雅,唯墙上一幅《富春山居图》颇为醒目。
"公子请坐。
"王员外示意下人奉茶,打量着面前这位年轻人。
黄巢虽着装朴素,但举止不凡,眉宇间透着股傲骨。
"听闻公子此番是从长安而来?
"王员外开口问道。
黄巢微微颔首:"正是。
只可惜落第而归。
""科举不第,未必是坏事。
"王员外意味深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