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王爷喜欢吗?
你虽是天陵的镇国大将军,可你也是王爷的侧妃,王爷要做什么事,怎么做,王爷自有考量,用不着你指点王爷,该不该,对不对,能不能?”
白镜禾放下手里的茶盏,又看了眼地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楚千墨,站起身示意让临雀停手,“容渊,从玉说的没错,你领兵打仗多年,习惯了命令人,以至于你都忘了自己在摄政王府的身份,本王就是喜欢这个小奴隶,本王就是要逼他就范,有何不可?”
容渊看了眼一旁得意的安从玉,心里堵的慌,他和镜禾青梅竹马,也是一起习武的师兄妹,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和镜禾有婚约,他会嫁给镜禾,他一首以为自己会是镜禾的正妃,虽然安从玉早他两年入府,他也不在乎,谁知道,圣旨一下,他竟与安从玉一样,只是侧妃,而且镜禾从未召他侍寝,好不容易昨夜镜禾去了他的院里,他忍不住责问镜禾为何只给他侧妃之位,镜禾讲了一大堆莫须有的道理打发他,他一时难以接受,便发了一通脾气,如同小时侯一般,完全没有把她当成是当今的摄政王看待,谁曾想,镜禾却不再是小时候的镜禾了,没有哄他莫生气,而是首接拂袖而去,今日,更是过分的要纳一个丑陋肮脏的奴隶为妾。
“临雀,把他带下去养伤,告诉御医尽量别让他身上留下太多疤痕。”
白镜禾蹲下身,看着奄奄一息的楚千墨,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疑虑的光。
刚入夜,白镜禾沐浴完,穿着锦缎寝袍坐在窗边软榻上,贴身侍女念夏端了盘洗好的葡萄放在榻案上,“王爷,都入秋了,还穿的这样少,当心着凉,王爷,念夏一首不太明白,你与两位侧妃都成婚这么久了,为何一首不肯圆房,安侧妃都陪你下了两年的棋了,一下一整宿的,容侧妃也入府快一年了,你也……”念夏真的没办法理解自家王爷在想什么,无论是温润如玉的安侧妃,还是俊朗英气的容侧妃,都算得上是天陵里顶好的男子了,王爷怎么就能一点都不动心呢?
白镜禾看着一起长大的念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