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巴的样子,最多也就十西五。
刘金翠没说什么,接着问:“给晓得来这里是整哪样?”
那女孩再一次攥紧衣袖点点头“晓得,跟男的喝酒。”
“不是光喝酒,遇着加钱的要上床”刘金翠补了一句。
“你爹你妈嘞,你出来整哪样?”
“我爹死了,我妈在医院,ICU。”
刘金翠把手里的瓜子丢在茶几上,别过头去继续说“证件嘞,有没有?”
女孩把头压的更低“我,我没得。”
“啧,那名字嘞,名字总有吧。”
“艾依拉。”
“要来我这里干也可以,要干就干满五年。
想好了就可以去李莉那里住着了。”
艾依拉点点头“想好了”。
刘金翠从一摞册子里翻出一本,一边记一边说“烦死了,要不是差着人我才懒得给自己找些麻烦事。
阿水央,你先教教她”。
“诶,好,翠姐,我先领她走了。
赶紧走,这边。”
楼道里灯光昏暗,阿水央一边上楼梯一边对艾依拉说:“我们嘞晚上八点开始,结束时间不确定,人多的时候就多接几单,人少的时候就少接几单。
陪酒200块钱,上手摸啊亲啊这些都是这个价钱;脱了裤子就是500;有的喜欢开房让人陪一晚上,这种是880,房钱另算。
一般是200的多,有些玩开了也会上床。”
“嗯。”
“一个月有4天的假,要钱要的急也可以找翠姐加单,随你。
有些熟客瞧得着你会打电话给翠姐,上门服务,约一天1000。
这些钱都是首接给翠姐的,翠姐抽20%才是你的。
要是有本事找个姘头,私底下他给的,就是你自己收着。”
“晓得没有?”
“嗯。”
小姑娘的眼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