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的时间、二十西节气……这些都不存在。
其他的部落与国家不知道,但是有熊境内没有这些。
人们只知道开始暖和了就要种地,成熟之后就要收割。
这里唯一的记录法,只有年月日。
并且,这个年还十分的随意,三百六十日为一年,三十日为一月。
姒瑾虽然有心,但也不敢出头干涉。
不论怎么样,对他的影响不大就是了。
而且,有些东西他也不敢去触碰,非要当那个出头鸟干什么。
尤其是自己的身份较为敏感,想要‘搞事’也只能借自己这位父亲的口笔……可是父亲己经到达了赐姓的地步。
并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有些事情不得不有几分防备。
前世那么多历历在目的例子,上下数千年的史记摆在那里,尤其是那一位‘精忠报国’是那么的显眼。
王朝中的事,是能随便的事吗?
所以,很早以前,姒瑾就将这些异想天开的想法收在心底,专心研究自己的‘道法’。
从家传的道法来看,其实并不是很完善。
姒瑾甚至还觉得有些基础的过分。
这让姒瑾有些怀疑了。
究竟是其他的地方太弱了,还是自己的老父亲有什么其他的底牌?
炼神圆满境界,一国之将军。
怎么看也不太……吻合才是。
再仔细回想父亲的所作所为,似乎也只有这一手剑术是他还没有学到的。
或许老父亲的剑术高超吧,亦或者,姒瑾将腰间的剑取下,仔细打量一番。
剑身呈现青铜,剑格之处为麒麟之头的雕刻,麒麟双目为赤红,剑鞘又雕刻锁链图雕……惹不起惹不起,这柄剑估计大有玄机。
将剑收好,又将前世种种彻底封存在记忆的最深处后,姒瑾坐起了身子,两手撑在身后。
天色己经快彻底黑了下去,皎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