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成,说起北京城的大事小事,尤其是文坛上名家大佬,如数家珍的东北张同学。
当然也有和陈本虚差不多,刘姥姥才进大观园,大气不敢出的湖南袁同学。
还有天生丽质,援藏多年的,文笔出色,以后的班长马同学。
人家听了曹老师这句话,脸上表现出来的,当然是那么平静。
可陈本虚就不同了,只因为了这句话,让那本来稍稍放下了的心,又立马高高地揪了起来。
现在的陈本虚,这么个大笨蛋,真的就是,这个大学里的学生了吗?
不是那些来这里镀几个月的进修生。
也不是什么名片上好加头衔的访问学者。
更加不是回去得升职的干部专修。
纯粹就是来好好学习的。
硬是要你毕恭毕敬,坐到教室里,完成各科的学业,才发给你一张毕业证书的。
当然还会给你一个学位。
想到这里,回忆那些硬是高高在上,鄙夷作品,轻看创作,不肯给老子评职称的一张张嘴脸,就舒了一口气。
明天早上又要体检?
考试之前,不就到当地医院,专门检查过了?
把体检表,还挂号寄了过来呢。
这次是在一个大学的高级别医院里进行。
会不会和我们地方医院不同,又出来一个,想不到的意外?
真的是不敢想象。
一次一次过关,太吓人了啊。
因为一连好多天来,陈本虚一首感觉着,眼下就是在做一个大梦。
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才一首在心里,不断地小心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