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好像更凶了点。
“两年未见,西妹妹就那么想我吗?”
裴靖安柔软的唇就在她面上游离,一点点的舔舐掉苦涩的液体,而后辗转在她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上去。
用舌尖描绘唇瓣的形状,撬开颤抖的贝齿,去勾住,像要把她拆骨入腹。
日思夜想两年的人,终于尝到了。
这个吻太久,久到贞瑶的眼泪都干透了,才总算放开了她。
贞瑶骤得空气,猛呼吸了一大口,面若桃李,唇红如血,声音都带着哽咽,以及她自己都未发觉的柔媚。
浑然天成,丝毫不做作。
“两年不见,西妹妹的吻又生涩了许多。”
贞瑶咬着下唇,不想同他说这些,眼尾泛着红,“大哥哥,我可以走了吗?
在你这太长时间,他们会怀疑的。”
这次走的是正门,府里下人多,保不齐就有谁看见她进来了。
“不着急。”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三个字。
贞瑶咬了咬唇。
怎能不着急,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凡被发现,死的人只有她,而对裴靖安来说,那不过是他人生中一个不足为道的风流韵事罢了。
可她不敢说,只弱小的问他:“大哥哥还要做什么?”
裴靖安走到她面前,他生得高大,站在她面前压迫感十足,“西妹妹想我吗?”
还是这个问题,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执拗。
“想……”或许是刚刚被吻得太狠的事,她的眼睛雾蒙蒙的,看起来无辜极了,裴靖安顿觉体内火气上涌,骨节分明的手贴在她的肩膀上,慢慢往上凑近,然后食指一勾,解了她身上的披风。
“这么丑的东西,不适合妹妹。”
贞瑶慌忙抵住他的胸口,“不可以!
我得回去!
我来这里太长时间会惹人怀疑的!”
她害怕有人看见她进来,更害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