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司马台,是司马徽亲戚,想必就是眼前这位:“哈哈!
阿台莫怪,司马先生,你们两位里边请!”
阿台笑道:“我师父常说你手艺好,你可莫要让我失望!
做得好了,我把这头牛卖于你!”
“我可不敢要!”
陈召笑道。
这个时候,耕牛是不准私自宰杀的,除非自然死亡,否则杀牛是掉脑袋的事,开个酒家,不用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混。
“这牛啊!
早晚就会掉下山崖,呜呼哀哉!”
阿台生出鬼点子。
只是下一刻,司马徽的手,便敲在他的脑袋上。
陈召不再接话,笑着将两人让到屋里,首奔后厨忙活起来,不大会儿,便准备停当。
司马德操爱吃清炖鸡,这道菜,需要用砂锅,在文火上炖半个时辰左右。
回到前堂,见司马徽与阿台围着火堆闲聊,便微笑说道:“司马先生,菜还要等上一些时间,请耐心等候。”
“好饭不怕晚,小友,来壶水酒,就在此火上温热吧!”
陈召去后边装上一壶水酒,拿个吊架,在火上吊起,又添上些柴火,不多时,酒香溢出来。
司马徽盛上一碗,有滋有味地喝上一口,阿台无事可做,想想找个话头:“师父,听说诸葛师兄住在这里,怎么不把他叫过来?”
司马先生语气和蔼:“你诸葛师兄最近心烦事多,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
“他有甚事?”
“虽有包藏寰宇之志,奈何无明公做主,如今半生蹉跎,危机将至,怎能不让他心烦?”
司马徽了解诸葛亮情况,他的话语里,也尽是些惋惜之意。
陈召在旁边听了,又泛起奇怪心思,司马徽怎地不推荐诸葛亮?
在脑中仔细想想,猛然间有所醒悟。
司马徽与刘表不和。
当年刘表还有雄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