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瞥薄宴川的脸色,嗯,更不好看了。
冰冷的视线,仿佛如有实质一般,落在他的身上,把他冻的一个哆嗦。
酒保真的要哭了,语气也带上了几分焦急,“姐,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他伸手去拉扯夏若初揪着自己的手,可是他越拽,夏若初就揪的越用力!
“连你也不愿意听我唠叨了是吧!
我可是付了钱的!”
夏若初还以为,酒保是不想听自己唠叨了,心里有些不太开心。
眼看着两人都快脸贴着脸了,薄宴川终于忍不住了。
“夏若初!”
薄宴川的视线凉凉的落在了夏若初的脸上,语气也是一样的凉凉。
酒保顿时觉得身上的寒意消散了几分,夏若初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松开手。
酒保趁机立马抢回自己的衣领子,然后往后退了一大步,拉开了和夏若初的距离。
夏若初回过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冰山脸。
喝醉的大脑还没恢复运作,她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里,仰着头,看着薄宴川。
呆滞了好几秒后,她忽然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朝着薄宴川的方向靠近。
结果,一脚绊在了椅子腿儿上,整个人首首的朝着前面扑去。
薄宴川立马上前一步,伸手稳稳的将夏若初扶住,语气更冷了两分,“怎么这么笨!”
夏若初一愣,随即眼眶一红,声音都带上几分委屈。
“我都被渣男劈腿了,还被赶出家门,你竟然还凶我!
你竟然还凶我!”
薄宴川先是一愣,随即表情柔和了下来,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好,我的错,我不该凶你,对不起。”
喝醉后的夏若初很会得寸进尺,听到薄宴川和自己低头,竟然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算你这个周扒皮还有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