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花啊，晦气死了！”
沈雪一脸嫌弃的丢在一旁。
沈衾从楼下走来，面无表情，轻轻瞥过一眼。
“我的。”
沈父从旁边走出，皱了皱眉头。
“怎么？你是盼着我死？”
“是你忘了，今天是妈妈的忌日。”
沈衾懒得多说，转身就回了房间收拾。
待她准备出门时，沈雪便也收拾打扮好了。
“姐姐，我和你一起去看妈妈。”
“你带上我好不好？”
沈衾瞥过一眼。
“不用。”
顾厉声接过沈雪手上的包，轻声回复着。
“那你上我的车，我们一起去。”
他丝毫没有在乎沈衾说的话，却视而不见。
也明明知道妈妈忌日来说对她有多重要，却还当做儿戏。
半个小时的路程，说远不远。
望向众多墓碑处，只有妈妈的满是灰尘，甚至都长了野草。
和其他的墓碑相比，更是荒凉。
沈衾不在的日子，他们怕是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妈妈。
没等她开口，沈雪倒是先哭了起来。
“对不起妈妈，怪我没有看好姐姐，让她犯了法坐牢，所以五年都没有来看您。”
“你一直教育我们为人要正直，虽然姐姐现在充满了污点，但我们不会对她不管不顾的，你放心好了！”
听着她一句接着一句的诉说着自己的不好。
沈衾扯过一把野草，一把甩过她的脚边。
沈衾冷下了脸，眼里带着戾气，直勾勾的看着沈雪。
“这是我妈，不是你妈！”
“你现在在这装什么母慈子孝？你怕是五年都没有来过吧？”
“我是怎么进去的，你不是最清楚吗？”
沈雪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下意识的拉住顾厉声的衣袖。
顾厉声将她拦在了身后，只是沈衾从未想过，有一天顾厉声会站在她的正对面。
“小衾，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妹妹？她也是一番好心！”
“她说的不过都是事实，你自己犯了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沈衾忍不住的冷笑，眼眸盯着墓碑上的字，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