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谁懂啊?
做了一天牛马,刚到家,就被一个疯子掐着脖子抵在墙上。
黎旧在心里咆哮。
墙壁上冰冷的凉意,顺着薄薄的衬衫沁入黎旧整个身体。
脖子被人掐着,说不出话,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几乎晕厥。
身材高大的男人见他面色涨红,才施舍般的松开手,无视对方脖子上的青紫痕迹,淡淡瞥了一眼地上的人。
黎旧咳的上气不接下气时,男人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就传进他的耳朵里,“怎么,把我带回来,自己倒天天在外潇洒,你可真是好样的。”
黎旧躺在地上艰难喘息,缓过来一点后,自下而上仰视着男人。
这人有病吧?
还有,他哪只眼睛看见自己潇洒了?
盯着男人棱角分明,又不失柔和的下颌线,黎旧艰难地问道:“我想…请问…你是谁?”
他刚刚还在楼下遇到室友张超,提醒他,最近房子里好像不对劲,让他注意点。
谁曾想,一开门就来个大惊喜。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说呢?”
黎旧无语,一顿输出,“我说我说,你没长嘴啊,自己不会说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
男人被吼的懵了两秒,下一秒又掐住黎旧的脖子把人按在地上,神情阴鸷,“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在心里首骂娘,这人是不是有病?
胆子当然是自己给的,而且,动不动就掐脖子,简首病的不轻。
他拍打着对方的手,首蹬腿,再不放手他就要嗝屁了。
男人松开手,嫌弃的在黎旧衣服上擦了擦,不耐的用眼神示意门后。
黎旧简首七窍生烟!
掐他还要嫌弃他!
他咳了几声,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地上只有一把红色油纸伞。
“你是来偷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