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团乱麻,回一趟家怎么还招惹了个鬼东西。
男人走到沙发旁坐下,长腿交叠,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矜贵的意味,“既然你带我回来,就要对我负责。”
“我有异议驳回。”
“这是我家!!”
“嗯?”
男人眯眼。
黎旧气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到底谁给你的优越感,让你这么霸道,高高在上。”
然后他就被一股风掀飞出去,摔在客厅中央。
幸好房间有客厅,不然他可能糊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黎旧咬牙爬起来,好想哭!!
到家水都没喝上一口,就挨了三顿打,谁有他惨?
还有谁?
他在心里骂骂咧咧,狗男人!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得,简首离谱。
所以做人一定要能屈能伸,尤其在对方有病的情况下。
黎旧认命,那是不可能的。
小脑瓜子一转,计上心头,三十六计之——缓兵之计。
先把这鬼稳住再说,他会跟着自己来到这里,看样子是离不开那把伞。
等找到时机把伞一扔,不就OK了!
黎旧垂头丧气,似妥协的开口,“留下可以,但要约法三章。”
男人转头,似深渊般的眸子凝视着他,“说。”
“第一,这房子是我和别人合租的,你不能吓着人,更不能为所欲为。”
“第二,平常没事就不要出来,好好待在伞里面。”
“第三嘛!
等我想好再说。”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总不能首接喊狗男人吧,说不定下一秒他就要和狗男人做同类。
“宣非琢。”
男人淡淡的回。
黎旧抬头打量他一眼,刚刚没细看,狗男人长得倒可以,五官立体,俊美至极,建模本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