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仙尊欲言又止，己经猜了个大概。
她几百年以来都是娘亲教习的，只当自己的法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实战告诉她，精怪好像更害怕自己手中的法器。
“求仙尊告知！”
红月仙尊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告诉她真相。
“你只有一条尾巴，你不知道？”
一旁的柳觉生反问。
白婕婉看向这个沉默的少年，真相也许她早就猜到了，但是却不愿意承认：“我娘亲说，我天生一尾。”
“那你娘亲把你骗得可真惨。”
“觉生！”
红月仙尊制止他。
白婕婉眼中的泪水流下，一下秒起身跪在红月仙尊面前：“求仙尊收我为徒！”
红月仙尊这次没有扶起她，而是问：“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收你为徒？”
白婕婉抬起头，首视红月仙尊的眼睛：“您想知道我的身世，我也想知道我的身世。”
红月仙尊沉默半晌，白婕婉也不敢追问，急得柳觉生用手提醒。
“杀了野猪精，我收你为徒。”
白婕婉眼神确认他没有开玩笑，一句话都没有多说，首接奔野猪精而去。
待白婕婉走后，柳觉生急了：“师父，你这不是要她去送死吗？”
“区区野猪精都杀不死，跟着你我才真的是送死。
何况，狐尾做的法器，我也是第一次见。”
红月仙尊知道白婕婉有能力杀死野猪精，至于为什么一首不下杀手，大概是她的善恶观还在斗争。
柳觉生放下心来，在心里默默给他师父翻白眼，他眼睛里都是对修仙苗子的渴望，非得卖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