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酒前,双方约定好的吧。”
“我希望你亲笔--现场书写。”
老板娘补充了一句,“你不能用书写的《兰亭序》参加本次在岛国首都举办的日华联合展览会。”
我来这里干什么?
这不是让我放弃参展的机会吗?
王至诚说:“这不可能!
只能这一幅。”
老板娘双手把《兰亭序》撕得粉碎,一片片碎纸如一只只受伤的黑蝴蝶在屋子里飘荡……“啪”地一声,王至诚一只大手拍在柜台上,把玻璃震得炸开了缝隙,气愤地说:“你不要可以,但不能毁我华夏的宝帖!”
“对不起,我也不能让你们离开这儿--”老板娘威胁着,摘下眼镜和帽子,露出当时岛国女孩流行的摩登发型……“你不是华夏国人?”
王至诚惊讶地望着,转身要走。
摩登少女,指着川岛流速,说:“他是我的养父,早己喜欢你的《兰亭序》……你品过酒,用多少米?
请结算了再走!”
王至诚站定,说:“你撕碎的《兰亭序》值多少米吗?
整个的店面都不值!”
王至诚回到安峨身边去,催她一起走。
这时候正木首彦、渡边晨亩站了起来。
“慢着!”
川岛流速带着醉意说,然后醉眼朦胧地盯着安峨,几乎是命令:“走可以,要跳一支华夏国的伎乐……伎乐渊源于华夏国奴隶社会中的女乐——也就是乐舞奴隶。
据说夏朝开国之君启在宫殿中“万舞翼翼”,末代皇帝夏桀己有“女乐三万人”。
至商殷末世,女乐充盈宫室,经常在“酒池肉林”中出现。
“北里之舞,靡靡之乐。”
川岛流速吟诵着,然后说,“女乐在华夏国身份和其他奴隶一样,被人任意买卖、馈赠、甚至处死、殉葬。
在我们岛国,只要跳一支这样的歌舞,陪我们品酒,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