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砰……砰----嗷——哀号声。
没完没了……几个小时过去了,“卷发筒老奶奶”还没放弃。
清晨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的光线,随着太阳移过阿佳家的房子,开始渐渐黯淡下去。
我盯着手机黑屏,没去开机。
我己经读过所有短信了,给我认识的所有人都打过电话。
我甚至还给几个不太熟但有电话号码的人也打了电话。
在听了阿佳的电话答录机响了三十次之后,我就不再打电话了。
给我妈妈大概打了五十次左右之后,我也不再打了。
尽管心里犹豫,我甚至还试着给代维打了电话,可还是没人接。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震动,我又解锁了手机。
屏幕亮了起来,我又盯着我的手机背景照片看了起来。
照片上是我妈妈、我爸爸和我,站在我儿时家中的客厅里。
我妈妈在照片里几乎像个幽灵,被从窗户照进来的大量阳光照得曝光过度了。
尽管阳光很刺眼,但还是能看清她身上的两样东西,那就是她那一头鲜亮的红发以及她一首涂着的、我爸爸最喜欢的大红色口红,正是这两样东西勾勒出了她的模样。
在我另一边,我爸爸站在那儿,一只胳膊搂着我,另一只手捋着他那紧紧卷曲的黑白相间的头发。
我敢肯定,就像他一首以来那样,他当时肯定在嫌弃自己从我小时候就留着的那一小撮非洲式卷发。
与之相反,他和我妈妈面临的问题正好相反,因为他站得离窗户比较远,相机几乎把画面调整得让他那黝黑的皮肤融进了阴影里。
最后,在他们俩中间,扎着可笑的短辫子的我,手里紧紧抓着一张打印纸。
我不用费劲去看那张糟糕的照片也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我曾经都快把那上面的内容背下来了,不过现在那段记忆里也就只剩下关键的部分了。
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