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月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见状很是意外。
她小声地问翠枝:“真要是进了贼,贼人也早就该跑路了,现在拦住我们搜身作甚?”
翠枝心虚起来,支支吾吾地不敢吭声。
柳欣则是故意看着茹月说:“你在哪里偷偷摸摸地跟人说什么呢?我看你就形迹可疑,来人啊,先搜一下她的身。”
两个粗使的嬷嬷登时上前来,茹月感觉莫名其妙,心中却没有畏惧。
反正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只是二夫人和柳欣小姐怎么疑神疑鬼举止这么离奇,真叫人想不通。
嬷嬷不客气地上前,在茹月周身摸了一通。
“我这里真的没有......”她还没说完,就听一个尖嘴猴腮的嬷嬷扬声道:“小姐,搜出来一个手串,您看看是否是咱们院子里的物件!”
柳欣和柳夫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闻言却做出一副探究的模样上前,柳二夫人拿过来一看顿时指着茹月大骂:“好啊你,竟然真的是你这个小贱蹄子胆大包天,私下行窃!这手串是我房内的物件,价值不菲,怎么到了你腰间的口袋里,定然是你偷拿的!”
茹月见状惊呆了。
她看着这手串不停地摇头:“没有,不是我!我压根没有见过这个东西,我来的时候口袋里空无一物的,这究竟是什么时候跑到我身上的?”
柳二夫人冷笑:“既然来的时候空无一物,走的时候就多了东西,你不是小偷是什么!你是夕满身边的茹月吧,你可知,这段时间府里频频丢失贵重物件,连老夫人的首饰都有人敢偷,现在可算找到源头了!”
茹月吓得脸色苍白,她们是打算,将老夫人遗失的东西也都算到她头上吗!
“来人,速速去禀告老夫人,就说家贼找到了,像她请示如何发落。”
很快,老夫人就闻讯赶来,一进门便冷着脸看着茹月:“就是这个死丫头?”
“老夫人,真的不是我,我对此一概不知!我是被翠枝拉过来说要让我教她刺绣的,可没想到临走的时候,就突然发现此物在我身上了,一定是有人栽赃,我冤枉啊!”
茹月早就哭成了泪人,柳二夫人却呵斥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翠枝分明说,她中途去替你倒了水,留你一人在房内,之后你急匆匆地要走了。不是趁机行窃又心虚想逃还能是什么?依我看,之前欣儿的首饰和老夫人的嫁妆都是你拿的!”
说完,柳二夫人痛心疾首地看着老太太:“母亲,您觉得如何处置,这是夕满的贴身婢女,我是不敢随意发落的,以免夕满对我这个二叔母生怨。”
“管她是谁的婢女,一个下人而已,她自己犯下这等大错,夕满如何能对你埋怨!要我说,还是她自己治下不严,纵容婢女此等恶行呢!”
老夫人厉色看着茹月:“还不赶紧交代,你统共拿了多少东西,卖得的赃款又在何处,立即吐出来!”
“我都没拿过,如何交代?”
见茹月一直说不知情,老夫人正在气头上,不分青红皂白地指着她。
“好,你不说,那就是被送去奴籍府好了!不对,依我看连奴籍府都不要送了,直接打死,让你知道行窃的后果!来人啊,给她用刑,往死里打,其他人也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若有类似行径,这就是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