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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盼……盼娣,在我们屋子门口磨……磨刀呢?”
“什么?”
陈树林闻声,满脸惊恐的起身,慌乱中打开了屋内的灯,一番找寻,拿起一把扫帚,将刘春花护在身后,就往外走。
在灯光的照耀下。
陈曦手中的刀愈发可怖。
磨刀声也愈发刺耳。
陈树林缩了缩自己的身子,就压低声音道,“陈盼娣,你是不是疯了?
大半夜不睡觉,在我们屋子门口磨刀,你究竟想干什么?”
陈曦并未搭理他们,而是将刚磨好的柴刀,举到胸前,一手在锋利的刀刃上不时摩娑着,口中阵阵有词道,“也不知道这刀够不够锋利,能不能卸下猎物的脑袋。”
说罢,她还将柴刀紧握在手,虚空挥砍了几下。
“陈盼娣,你千万别干傻事,我们可是生你养你的父母,我们真要出了什么点事情,你下半辈子也就毁了?”
“对!
盼娣!
有什么话,咱好好说,千万别动刀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陈树林和刘春花被吓得脸色苍白,接连倒退。
陈曦故作懵懂,咧出一抹甜美的笑道,“我的好爸妈啊,你们说的啥呢?”
“今儿我可听村里的叔伯说了,后山有野猪出没,我这不是打算趁着夜里磨磨刀,去山里碰碰运气。”
“赶明儿弟弟回来了,不就可以做个全猪宴,好好招待他一番。”
说罢,她还不忘朝着陈耀祖的屋子方向,瞅了一眼。
一提到陈耀祖的名字,刘春花哪怕再害怕,也不由上前了两步。
“盼娣,你弟弟还小什么都不懂,你可千万不能伤害他,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刘春花说罢,还不忘扯了扯陈树林的衣袖,示意他赶紧劝劝,眼前有些不正常的女儿。
“对!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