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行,踩着点下班,要被安教授骂的。”
“他不敢骂你。”方晴把电话打过去,低声细语了几句,得意地说,“他同意了,走吧。”
可是我不想同意,我为什么要去见证她的幸福?
我被方晴拖着,看着她在婚纱店试了一套又一套,在珠宝店挑了又挑。
曾经我也幻想过这样的情景,安楚文陪着我试婚纱、挑婚戒……
我心里酸酸的,目光尽量看向远处的街景。
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我偷偷擦去泪,用力在嘴角抿出一个生硬的笑容。
回到家,我把玩具和手办全扔掉。
既然要走,就一丝牵绊都别留。
拍毕业照这天,我穿上新买的裙子,化了淡妆,回到学校。
“哇,这是谁呢?同班那么多年,才发现夏晚这么漂亮。”
“你早这么打扮,系花就该产自我们班。”
男生们围着我好一通恭维。
今天我第一次穿修身短裙和高跟鞋,身材曲线显露无余。
忽然觉得一道目光灼得后背发烫,转过身,看到安楚文。
他穿着一身挺括的西装,身姿挺拔,神情威严。
和几年前相比,少了些书卷气,多了些领导的干练。
我走向他,“安教授好。”
他眼中露出少见的笑意。
“夏晚,过来跟我们拍照。”我还没走到他跟前,几个男生已经把我扯走。
那一瞬间,他眼中似乎掠过一丝晦暗。
毕业餐,大家都放开了喝,说着这5年想说而不敢说的话。
想到5年里忍受的委屈,我乘着酒意,对旁边的安楚文口无遮拦。
“安教授,我是被你骂得最多的学生,你得陪我喝一杯。”
安楚文端起酒杯,把自己那杯喝干,却拿走了我的杯子,“你少喝点。”
我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