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凭你现在的本事报的了仇吗？”
“我不管快告诉我，就是咬我也要咬死他们。”
看着柳钦红着眼睛抓住了自己的衣领，公孙止水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我就说你要是不想报仇，这三年你根本不可能挺过来的。
别自挂东南枝装怨妇了，既然万毒体己经练成了，接下来我就要教你真正能报仇的本事了，学不学？”
“你要教我武功？”
柳钦觉得很难以置信，因为这三年自己无时无刻不想杀了公孙止水，而对方也很清楚自己的意图，所以从未教过他一招半式。
“武功虽是sharen利器，但杀一人两人还行，要是面对千军万马，你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
再说你己经练成了万毒体，如今是百毒不侵，又能下毒于无形，最关键的是你以为还有等你学成武功再去复仇的时间吗？”
“那你要教我什么？”
“当然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一言断人生死，一语血流成河，这样的本事你学不学？”
柳钦心想着公孙止水不可能会这么好心，他就是个以折磨自己为乐的疯子，不过非人折磨的三年自己都熬过来了，没道理现在却退缩了。
“学，我当然要学。”
“哈哈哈，小子你果然很不错，我就知道练万毒体的苦都能扛下来的人，没道理会是个接受不了毁容的孬种，你不就想和我讨价还价，老夫成全你便是。”
其实公孙止水不知道的事，三年的摧残虽然被柳钦靠报仇的执念死扛了过来，但他的精神确实己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练成万毒体后的毁容，的确让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柳钦萌生了死志，而不是为了和他讨价还价的。
要不是他突然用查出了我家灭门案凶手身份来刺激，柳钦还真就撑不下去了。
“那你能先告诉我，杀我全家的凶手究竟是什么人吗？”
“明面上动手的是凶名在外的塞外十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