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只是我和张欣两个人碰过，你为什么只打我们两个？”
李会据理力争，“他们都碰了，有本事，你给每个人打一下呀！”
杨饰姿蹲下来，脱下张欣的裤子检查了一下，问她被踢的是哪个位置？
发觉也没什么事。
但是，赶过来的李会外婆义愤填膺，愤怒地给了张小勇一耳光。
“你骂谁是小野种？
有种再骂一句试试！”
张小勇的妈妈也来了，她红着脖子大声叫道，“小孩子打架，你一个大人怎么出手了？”
李会外婆没理她，她教训着张小勇说，“你站着比他们高，坐着比他们大，打了人还骂人。
我外孙怎么是野种了？
他有名有姓，他爸爸在邮政局上班，他妈妈在公销社上班，哪里比你家差了？
你敢欺负他，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在邮政局上班了不起啊？
再了不起，你一个大人也不应该打孩子……”不一会儿，两个女人对骂起来，夹杂杨饰姿讲大道理的声音，还有许多大人评理的声音，吵吵嚷嚷，张家湾就像赶圩一样热闹。
老村长和张小勇的爸爸也来了，老村长说，“多大点事啊！
不像话！”
张小勇的爸爸拿起一根扁担就朝儿子打了过去，在场的人连忙劝架，老村长夺下他手中的扁担，大吼了一声，才把大家镇住。
“错了的人道个歉！”
老村长把倔得跟头牛似的张小勇拉过来说，“你用脚踢人，是你不对，你要是把我孙女踢坏了，拿什么来赔？
拿你来赔，我还不要呢！
你有我孙女好看吗？
你还带个把，我家己经有个带把的了，还要你干什么？”
他把玩笑话一带进去，就把气氛缓和了，有些人笑了起来，张小勇也没那么倔了。
“向我孙女赔个礼，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