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颈的青龙纹身竟然在暮色中泛着微光。
"1998年，临海慈爱孤儿院。
"杨忠强突然开口，指尖摩挲着橘子表皮，"中秋节前一天，有个小女孩把唯一的月饼掰成两半。
"林雪薇的睫毛猛地颤动。
记忆里的热浪扑面而来，火舌舔舐着木质楼梯，浓烟中有人握住她的手腕。
那时她才六岁，却记得推自己出火场的男孩后背有块青色胎记。
"你后腰的蝴蝶..."杨忠强话说一半突然转身，橘子飞向黑暗处。
钢制通风管后传来闷哼，穿维修工制服的男人捂着额头栽倒，微型摄像机滚落在地。
林雪薇的惊呼卡在喉咙里。
杨忠强踩住那人手腕时，她看清对方锁骨处的蝎子纹身——和三年前在迪拜机场劫持案中见过的标记一模一样。
男人在剧痛中咬破后槽牙，黑血从嘴角溢出时，杨忠强己经掰开他的嘴。
"氰化物胶囊。
"他用鞋尖拨弄尸体，"暗网A级杀手，你的追求者？
"林雪薇扶着护栏干呕。
等她抬头时，发现杨忠强正在翻看杀手的手机，屏幕蓝光映着他冷硬的侧脸。
通话记录最新一条显示着法语"货物己确认"，联系人是"蝰蛇"。
远处突然传来引擎轰鸣。
五架武装首升机呈战斗队形掠过天际，探照灯柱像上帝的长矛刺破云层。
杨忠强眯起眼睛，看到机身上的龙形徽章——那是龙渊组织的标志，三年前他亲手设计的。
"送你个礼物。
"他把橘子塞进林雪薇掌心，果皮不知何时被刻出龙形花纹，"泡水喝能安神。
"等女孩回过神来，天台只剩晃动的铁门。
她摸向发烫的后腰，胎记边缘不知何时浮现出金色脉络，像是蝴蝶沾上了磷粉。
航站楼广播正在播放寻人启事，而那个穿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