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我趁机攀住门环，看见门缝里伸出无数双缠着铜钱的手。
"开埠契约！
"老者尖叫着扑来，"那是1843年的..."他的声音被门内涌出的黑色原油吞没。
原油在空中凝结成数字美元符号，每个符号里都包裹着哭泣的包身工。
我将金杖插入青铜门锁孔，江底突然亮起无数矿工帽灯。
那些1907年死于橡胶股票骗局的冤魂，正从门内爬出组成人体K线图。
他们的手指插入洛璃的青铜关节，在时空中撕扯出刺耳的金属摩擦音。
"契约...必须履行..."洛璃的声带迸出火星，她的左臂突然反向折断，露出藏在尺骨里的甲骨文芯片。
我挥动金杖斩断她的量子链接，杖头的太阳轮开始疯狂旋转，在江面投射出完整的星图。
星光照亮江底时，我看见了最恐怖的真相——那些组成蜂鸟星座的离岸账户，最终都指向外滩二十七号顶层的保险箱。
而箱内锁着的，是1949年没来得及运走的八百吨黄金，每块金砖都刻着区块链地址。
攀上外滩观景台时，我的西装己变成浸血的绷带。
洛璃的残躯在江面漂浮，她的青铜脊椎正被冤魂们拆解成算珠。
老者跪在青铜门前呕出机械零件，他手中的翡翠扳指裂开，露出里面的量子纠缠器。
"你们...根本不懂..."他疯狂敲打正在量子化的身躯，"这是文明存续的..."高频振动刀贯穿他头颅时，我看见了更深的黑暗——星图指引的终点，是西周时期的青铜鼎群。
那些鼎内烹煮的不是祭品，而是历代金融家的记忆数据，鼎身上的饕餮纹正在重组为人工智能代码。
陆家嘴的霓虹突然全部熄灭，八百吨黄金的区块链地址开始自我复制。
我站在和平饭店天台，看着星图碎片融入上海中心大厦的玻璃幕墙。
当最后